tendril卷须

“浮名浮利,虚苦劳神;叹隙中驹,石中火,梦中身。”

假如荧妹羊了

CP散荧,平时嘴毒的美丽人偶乖乖照顾病弱荧妹的小短篇,甜甜甜。


一开始只是喉咙干痒,荧没当回事,以为是晚上做噩梦把被子蹬掉着凉了而已。

高中课业压力大,这点小感冒根本不算什么。直到周五晚自习放学回到家,感觉头脑昏沉、身体也轻飘飘的,荧心中才警铃大作。

量了体温,低烧37度5。

测了抗原,两条杠,弱阳。

荧的母亲皱着眉把荧塞进被窝里,当即打电话给学校请了一周多的假。

荧在被窝里弱弱地问了一句:“作业怎么办?”

“别写了,身体要紧。”母亲语气强硬,不容拒绝,接着扭头喊散兵,“阿散,帮我把感冒药、退烧药和止痛药找出来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散兵懒懒地回了一句,隔着卧室,这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。

母亲风风火火地出了卧室,把围裙系上,开始熬红糖姜汤。

荧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,再睁眼时看见的是散兵那张青涩又嚣张不羁的脸,视线往下移,能看见他手里端着一碗汤。

荧不合时宜地想起《水浒传》里风流美妇潘金莲在毒死丈夫前说的一句名台词:“大郎,该喝药了。”

下一秒,散兵就开口催促道:“喂,起来吃药。”

荧下意识打了个哆嗦,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颤颤巍巍道:“没……没毒吧?”

散兵眼神变了,变得像在看傻子一样。

“是不是烧糊涂了?”他自然地伸出手探了探荧的额头,是有点烫。

脑子烧短路了?

但他即刻否定了这个设想,自己摇了摇头,看她的眼神又转作怜悯,“我忘了,你是没脑子的。”

荧呆呆愣愣的,忘记了反驳,她盯着散兵一张一合的嘴,问道:“你怎么不戴口罩?我会感染你的。”

这是一种真挚淳朴的关心,既轻柔又厚重。

散兵先是一怔,接着哈哈大笑起来,这笑声似嘲讽似癫狂,是非常典型的反派笑声。

过了会儿,他平静下来,语气轻松地调侃道:“你不一直说我嘴毒吗?病毒哪能毒过我?”

好像是有这个道理,荧头疼地扶额,还想再辩驳几句:“可是……”

“别可是了。”散兵用小勺舀了一口红糖姜汤,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,然后递到荧嘴边,“乖~把嘴张开。”

语气像在哄三岁小孩,明显是抱了些捉弄心态。

但低烧状态下的荧根本想不到这茬,竟真任由散兵一口一口把整碗汤喂完了。

连退烧药也是散兵亲手喂进她嘴里的。


第二天吃饭的时候,荧的母亲尝了口排骨,突然放下筷子镇定地说:“我没味觉了。”

测了抗原,两条杠,阳性。

荧的母亲也倒下了,躺在床上时她泪汪汪地抓着散兵的手:“阿散,以后煮饭洗碗扫地洗衣服的家务活就交给你了。”

说完这话之后,她就如释重负地昏过去了,在梦里都嘴角带笑。

于是散兵就成了这个家的“天选煮饭人”,他被迫告别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生活,每天像股小旋风一样忙前忙后。

尽管荧和母亲都进了羊圈,但二人的症状不尽相同,荧是高烧三天不退,而且咳得厉害,荧的母亲是丧失味觉嗅觉,全身疼痛,吃止痛药也不管用,后来她就干脆改吃安眠药,白天黑夜都呼呼大睡。

某次散兵给荧量体温,结果是40度8,耳后的体温甚至达到了41度6。

散兵看着体温计,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牛批。”

这个时候荧已经神志不清了,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喊妈妈,她看不清来人,下意识地把散兵当作她最依赖的亲人。

难受极了就往散兵身上贴贴蹭蹭,还拉着他的手不让走。

这些散兵都得照单全收,在这个家又当保姆又当妈。


最麻烦的是荧还叫嚷着要洗澡,高烧了几天,浑身粘腻,被子上也都是汗,她自己像置身蒸笼,快喘不过气了。

“高烧40度还想洗澡?赶着送死吗?”散兵冷着脸拒绝她的要求。

听完这句话后,荧把脑袋闷进被窝里,委屈地哭了:“妈妈不给我洗澡……妈妈不要我了……”

散兵躁郁地抓了抓头发,然后下定决心似的吐口气:“行了!我去给你打点热水。”

他走出卧室前又回头看了一眼,嫌弃地说:“还有,我是你爹。”

洗澡是不可能洗澡的。

高烧状态下的荧比纸片人脆薄,真洗次澡可能半条命就没了。

散兵给荧打了半盆热水,又兑了点凉水,自己伸手搅和成温水。

最后又拿了干毛巾沾湿,一点点地给荧擦身体。

荧一脸迷糊地仰头看着他,任由散兵解开她的睡衣扣子,她疑惑地问道:“妈妈,你脱我衣服干嘛?”

散兵手一抖,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问道:“不是你要洗澡的吗?”

荧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就不说话了。

散兵把湿润的毛巾覆上少女红润稚嫩的肌肤,然后毫无技法地乱擦一通。接着对荧说:“来,翻个身。”

荧对“搓澡师傅”的技法很不满意,撅起嘴抱怨道:“内衣没解开,你怎么不擦这里啊?”

说着抓住散兵的手放到了自己心口。

散兵跟触了电似的把手缩回来,他结巴了起来:“你你你……你自己擦。”

荧又“哦”了一声,一个咸鱼翻身把自己光洁的后背露了出来,她闷闷地说:“妈妈,帮我解一下,我手没劲了。”

少女的后背白得晃眼,散兵不由得屏住了呼吸。

他强忍着把荧爆锤一顿的怒气,跟内衣扣纠缠了三个回合才解开。

然后给毛巾再过了一遍水,又是乱擦一通。

散兵力气大了几分,擦得有点疼。但荧不敢开口吐槽,她能感觉出来,“妈妈”已经生气了。

当家里的大人生气时,小孩子最好别说话,因为无论说什么都会被骂。

上身擦完后,散兵用毛毯把她上半身裹了个严严实实,接着擦少女纤美的双腿。

他在心里催眠自己:我在洗筷子我在洗筷子我在洗筷子……

结束之后他就给荧换了身新睡衣和干燥温暖的新被子,并且刻意拿被子给她卷成了蚕蛹,让她动弹不得。


PS.感觉蛮OOC的,但无所谓了,我哪一篇同人没OOC过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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